第二天是星期三,是拉加德弗里内特的市场日。
这一次,碧娅和她的儿子一大早就陪着玛丽亚到多芬河畔去采购蔬菜和水果。
天气非常好,游客们炫耀着当地的荣耀,他们“轻松”地购物,尤其是作家雷兹瓦尼和他的妻子卢拉。
麦克斯和他的妈妈从远处发现了查尔斯,他正和他的客户一个脂肪成堆的肥胖女人聊天,坐在《枫叶》杂志社的露台上。
他们假装没有看到他。
他们来来往往,被拥挤在展品周围的人群推挤,被提供商品的小贩的叫卖声逗乐。
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母亲和儿子,如果不是年龄的差异,我们可能会认为他们是恋人。
他们的眼睛一直在寻找对方,他们的手狂热地不厌其烦地牵着对方,他们无缘无故地笑着,像兴奋喜悦中的孩子。
“哦,看看这些美丽的西红柿……”
“还有那些桃子!”
“哦,还有这些樱桃……”
他们母子真的就像两个孩子,玛丽亚提着篮子跟在后面,对他们异乎寻常的情感流露的亲密表达有点吃惊。
当他们进入面包店时,他们撞见了罗穆尔德,他穿着周日最好的衣服,挽着他未婚妻的胳膊。
带着谨慎的微笑,吉他手做了介绍。
这个女孩特别不讨人喜欢,但也不敢太过粗鲁无礼。
“指挥官”的妻子碧娅是当地的一位知名人士。
他们用拘谨的声音交流了几句平庸之语。
然后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去找她刚见过的一个朋友。
麦克斯说:“我妈妈想为昨晚的事道歉。她很困。但是总有一天的下午你得接受我们再度的邀请,为我们演奏一些音乐……”
“我很乐意。”罗穆尔德面带微笑却不禁脸红了。
“你今天下午有什么事吗?”
麦克斯清楚地看到他的妈妈因恼怒而皱起眉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
“也就是说……”
“但是麦克斯,我们还不知道今天下午要做什么!”她打断了儿子的话。
“听着,”麦克斯对罗穆尔德说,“也许我会给你打电话,你永远不知道……有时我的妈妈——她会随时改变自己的主意!”
他们离开了,因为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已经回来了。麦克斯的妈妈再次愤怒地掐了他的胳膊。
“这个猩猩人不许再出现了,你听到了吗?”
“昨天他给你口交的时候,怎么?你不喜欢吗?昨天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你的身体的时候,你不是湿的透透的吗?”
他的妈妈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但我不能总在下午假装自己睡着了,麦克斯。”
“好吧,你会保持清醒的,”她的儿子笑着说。
“会有更令人兴奋的,不是吗?你可以看到他对你做了什么!”
玛丽亚正等着他们,她的篮子里装满了水果和蔬菜,他们不能再多说了。
整个上午,回到格里莫,麦克斯一直在骚扰他的妈妈让她屈服。
她不愿意,然而,他突然意识到妈妈即将崩溃要投降了。
“那你会对我做什么,嗯?如果我接受的话?”她用她好奇的天真童稚的声音问道。
“满是污秽!”麦克斯笑着说。
“哦,你是个可怕的男孩。不,不该这样,这是不可能的!”
可就在离席之际,他的妈妈碧娅却像是机缘巧合,再一次把玛丽亚送往了科戈林!
有很多脏床单要带到自助洗衣店,还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必需品要买。
碧娅已经列出了一份非常详细的清单。
“不要开得太快,嗯?我不希望你发生意外!如果你看到天色太晚了,就带着4CV回家吧,你可以明天把它们带回来。”
“所以我们派这位勇敢的玛丽亚去猎杀大虎?”麦克斯说着,从他的房间里下来,到阳台上和他的妈妈在一起,她正在那里晒着她修长的大腿。
“我们有什么花哨的想法吗?”
“根本不想考虑这些!反而你总是有那些个没完没了的扭曲想法。你真应该把床单洗干净! 我几乎已经用完了!”
“我们可以从中受益。要不要我给罗穆尔德打个电话?”
他的妈妈像个小姑娘一样撅着嘴。
“不,我告诉你的只有不。我告诉过你没有?不行,永远不行。昨天晚上你太顽皮了,麦克斯。”
“如果我很调皮,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想那样做。”
撅着嘴生着气的样子,他的妈妈摆弄着她的脚趾,嘟囔着关于修脚的事情。
“我说的不对吗?”麦克斯坚持说,“你难道真的不想去吗?”
他抚摸着妈妈的脖子。
“这不是理由,”他的妈妈碧娅喃喃地说。
“哦,看看那只大蜻蜓,麦克斯!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这就对了,改变谈话内容。那么,我应该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吗?”
碧娅恼火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麦克斯,天气还是这样炎热!”她抱怨道。
“这就对了,”他笑着说,“所以你应该脱光衣服凉快凉快!”
“你这个白痴!”
他没有回答,而是弯下腰,拿起她穿的浅色的轻便连衣裙,把它拉起来。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举起双臂,好让他方便地把它从她的身上拿开。
她一丝不挂地坐在扶手椅上。
妈妈的乳头硬绷拔立着。
麦克斯逗它们开心挠它们的痒痒。
“你想和你妈妈一起演坏人,是吗?”
“但坏人不应该只有我们俩。我应该给他打电话吗,妈妈?”
“哦,你真让人讨厌!”
她站起来,拿起她的裙子。
“要我给罗穆尔德打电话吗?”
“随你喜欢怎么做,我才不在乎!”(妈妈那反复无常的孩子气的童稚的声调,现在又出现了!麦克斯认为自己会兴奋得晕倒。她接受了!)
她戏剧性地打了个哈欠,就像好些胆小害羞的人在公共场合所做的那样,当他们可怜巴巴地试图让自己呈现出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时。
“我想我要去午睡打个盹,我太累了,麦克斯。这股热浪让我很难受!”
他看着妈妈走进厨房,扭动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
他走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走廊里经过。
他拿起走廊里的电话。
他确信她是在卧室里偷听的,卧室的门一直开着。
他拨通了纪念品商店的号码。
“早上好,安贝里欧夫人。你的儿子在吗?麦克斯……麦克斯·范德瓦勒,指挥官的儿子……很好,谢谢您;您呢?不太热……啊,现在这个季节,嗯?嗨,罗穆尔德。是我麦克斯……是的,我想,如果你也无事可做……你为什么不过来呢?我们可以一起找点乐子……我妈妈?哦,我不知道,她可能在打盹……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可以去游泳池游泳……我们会叫醒我妈妈,她会和我们一起游泳,光着身子……(笑着说)我开玩笑的,当然……来吧,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做点什么……想来就来,不着急,嗯?(又是一阵笑声,他挂断电话)妈妈?你听到了吗?”
“我不是聋子!”
“你不开心吗?”
“你非常顽皮,麦克斯。真的……非常顽皮。一个真正的皮条客!我的儿子是个拉皮条的。”
“你在说什么呢?他只是过来喝杯酒!”
“你说对了!一杯酒!”
她来到厨房,他正在准备一罐冰柠檬水。
她已经把裙子穿好了,并重新化了妆。
看到她所表现出来的闷闷不乐撅着嘴巴的样子,他回避着向她指出这一点。
她走来走去,把东西摆放整齐,搬动各种物品。
“我以为妈妈你想打个盹!”
“我很难过。麦克斯……麦克斯,求你了,亲爱的。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应该什么?”
“哦,你知道的。”(她发着哀怨牢骚的语气。)
“你不必要这样,妈妈。他只是过来喝酒的。我们不会强奸你的!”
“我知道,麦克斯,你不会强奸我!”
难道他听错了,还是这句话里真的暗示出什么鬼鬼祟祟的问题?
听起来几乎像是一种遗憾?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看见妈妈碧娅的脸红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那样绯红着脸的女人。
这时,大门上的门铃震动了一下。
他的妈妈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是他。哦,他没有片刻的等待就赶过来了,是吗?我肯定他认为他会……哦,麦克斯,麦克斯,告诉他回去吧,我们留在这儿,只有你和我。我会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麦克斯。”
“得了吧,妈妈,别傻了。现在他已经来了,我们还能把他赶走吗,那会是什么样子?”
她跑到水槽后面玛丽亚的镜子里看自己的妆容。
“可更严重的是,我看起来很糟糕,这是无法伪装的,无论如何化妆都弥补不了。看看现在我的这张窘悴的脸!而且我的裙子下面是光着的,麦克斯!我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是多么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多么迅速地融入了角色:玛丽·尚塔尔的声音,她刚刚说出的天真烂漫的声音,立刻让麦克斯的性欲高涨。
同时,嫉妒也在咬噬他,但却以一种反常的、美味的方式。
他粗暴地拉住妈妈的胳膊,把她拽向门口。
他让她去看那个秋千。
“你将坐在那儿。你明白吗?在后面空旷的地方。我们会站在你的对面,你准备好了吗?(碧娅点了点头,就像一个演员在听从她的导演的指示)过了一会儿,不是马上,等一下……而且要以一种非常自然的姿态,懂吗?当你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会很随意地张开你的大腿……我们会坐在你对面的矮椅子上。你会表现得好像你没有意识到我们在窥视着的眼睛,你明白吗?你能正确理解吗?”
“我不傻,麦克斯。快去给他开门,你没听到门铃一直在响吗?”
“别担心,他不会走的!”
纠结于痛苦与兴奋之间的挣扎,麦克斯跑去给罗穆尔德开门。
罗穆尔德没有带着他的吉他,但胳膊下夹着一条沙滩巾,额头上戴着他的黑框墨镜。
他穿着游泳短裤,光着脚穿着人字拖,一件夏威夷衬衫敞开着遮住胸毛。
一个金色的十字架在他的胸前摇曳。
“你好。你的妈妈呢?她有没有服用什么药丸?”
“白天不行,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不是一个吸毒者!”
罗穆尔德无法掩饰他的失望。他环顾四周寻找碧娅的身影,但他只看到空荡荡的阳台。
“别担心,她会出来的,她去打扮了,因为你她想把自己变得更漂亮!”
他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妈妈。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又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只是这次这件连衣裙比上次的那条白色的裙子要短。
她正在梳妆台前重新补妆涂着口红。
“我的样子是不是太可怕了?我们没有获到充足的睡眠,你的眼睛上也有黑眼圈。我应该涂点粉底的……(她捏着手指间的眼睑,把它拉下来)看看,我的皮肤已经老化了,我看起来像个过时的老太太!”
麦克斯向她保证,她看起来依然光彩靓丽。
“他有没有怀疑什么吗,麦克斯?你们之间还是没有达成共识,是吗?你不会对我这样做吧?”
“你是一把锤子,妈妈!”
“但他一定会期待什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麦克斯试图保持自己的耐心。
“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你可以来这里打个盹,小睡一会儿。好吗?我们会像昨天那样做,你会睡着……”
“哦,麦克斯!”
“但首先,你必须敞开它。在秋千上,把你的大腿分得很开,嗯?不要忘记这一点! 顺便问一下,你的裙子下面穿内裤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穿着内裤。”
“把它脱下来。”
“可是为什么呢?麦克斯?”
她是突然傻了在胡闹还是怎么了?
“脱掉那条该死的裤衩。你需要给他看到的是你的阴部,在秋千上。不是你的内裤! 你是傻子还是怎么了?”
“哦,你是个小暴君真让人受不了,麦克斯!”虽然碧娅这样说着,可她的双手从裙子底下滑过,拉下她的内裤。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容忍这一切!?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听到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回去找罗穆尔德,罗穆尔德看到他独自归来时有些恼悻悻,但当他妈妈不久后加入他们时,他明显地恢复了以往对生活的兴趣。
“我们杰出的吉他手到来啦,罗穆尔德!多么令人高兴啊!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也请不要为昨晚的事情责怪我,但我真的是太困了而睡着了!”
碧娅与罗穆尔德彼此握了握手,麦克斯已经端来了柠檬水。
他的妈妈碧娅,无疑是为了掩饰她的紧张,过分地滔滔不绝。
一只真正的长尾小鹦鹉。
一切都被提及,炎热、游客、市场上的果蔬……她手里拿着玻璃酒杯,而眼角的余光不停地窥寻着,好像需要找到某些什么。
然后,仿佛非常自然地,她向秋千走去。
她心不在焉地爬上它,让她的腿悬在空中。
她的脚没有碰到地面。
她把酒杯举到唇边,另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用娇滴滴的声音抱怨着天气的炎热,好像急于表现自己一样,她立即张开双膝。
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花园,并向他们展示她裙底春光的轮廓。
罗穆尔德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上去就像一条停滞不前站立着的狗。他睁大眼睛,盯着正在向他显露的女人裆胯。
“好热啊,真热啊,”他的妈妈正用机械娃娃的单调声音抱怨,然而那声音更像女人屈求的呻吟。
“哦,这太可怕了,就像突尼斯一样……”
她的大腿越散越开。
她让自己向后退,用垂死的手扇着自己。
麦克斯注意到,罗穆尔德稍微靠在椅子上,将手肘搁在大腿上,以便更好地观赏这一难得的瑰景。
“哦,我突然好困,”碧娅疲怨着说。
“我一定是被采采蝇咬了,我的老天爷。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你就睡在秋千上吧!”麦克斯心怀叵测地建议道。
“算了,你不考虑一下!而且,这样也非常不舒服……”
麦克斯蹲下身子,捡起一个烟头。他妈妈的女性生殖器官就在他眼前绽放,就像一朵黑粉相间的繁花的花萼。
“妈妈!”他惊呼道。
“你怎么没有穿内裤!?”
“哦,我的上帝!”
碧娅睁大眼睛,错愕之间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仿佛震惊让她石化了。然后她才下意识地把大腿再次并拢。
“小坏蛋,你这个顽皮的孩子,你在偷看我的裙子什么地方!”
“可不仅仅是我,”麦克斯笑着说。
“你意识到了吗?你在向罗穆尔德袒露你的女性器官。他一定以为你是故意的!”
“哦,这是一个令人生气的秋千,人们总是不得不……我相信他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你说呢?罗穆尔德?”
是的,是的!
享受这些令你感到甜美的戏剧吧!
我亲爱的妈妈,您是一个伟大的女演员。
她演绎得多么无与伦比啊,和她在一起的感受是多么令人兴奋。
麦斯克产生了一个美好的愿景:要和妈妈一起玩耍这样的戏剧一辈子。
这些邪恶的把戏,将由他永远担任导演,妈妈永远担任女主角。
还有一众客串明星的参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总之,这个混蛋。我相信他也很享受!”
罗穆尔德发出了一个小小的、调皮的窃笑声。
“嘿,嘿……无意冒犯,但那是如此的可爱……”
“哦,你怎么会和我的儿子一样可怕,罗穆尔德!是这样吗!如果我告诉你的未婚妻呢,嗯哼?”
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在一瞬间,同样的肮脏的共谋已经向他们靠拢。
随着同样的动作,妈妈碧娅和罗穆尔德都转向了麦克斯。
他是游戏的领导者;事情没有说出来,但这是必要的。
他的妈妈已经分开了她的蜜唇,你可以看到里面的湿润,她的膝盖又开始分开。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淫迷的光芒。
她的乳尖从浅色连衣裙的白色布料下凸显出来。
这让麦克斯勾画出了一个想法。
“对了,罗穆尔德,前几天不是你告诉我你的未婚妻胸前有疹子吗?(另一个人则目瞪口呆哑然无语,真是一个地道的白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妈妈也是这样,想象一下。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吗?”
他再次看到妈妈脸色剧烈变红,仿佛她是随意而为,并向他投来反常的赞许目光。真是个荡妇!
“你介意吗,妈妈?我们会给他看的!”
给他看看!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他已靠近在她身上,正在解开她裙子上衣的纽扣。
“麦克斯……让他看看……你该不会给他看我的乳房吧?”
“哦,怎么了,如果你在海滩上,你会看到更多的,嗯?”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内里,从裙子下面抓住一个乳房,并把它拉出来。罗穆尔德把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你看到了吗?”麦克斯问,用一根手指头指着涨起的乳头。
“这里……”
“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我弄错了,是另一个……等等……”
他又解开了两颗纽扣,剥下了另一只乳房。
“你看,”他对刚刚站起来走过来的罗穆尔德低声说,而他的妈妈则软绵绵无力般地靠在靠背上。
“在这里……有点红,是它吗?”
在其中一个乳头下确实可以看到轻微的蚊虫叮咬的痕迹,乳房的尖端傲慢蔑视地翘立着。
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麦克斯抓住了一个,并轻轻地拉动它。
他的妈妈拍了拍他的手。
“请你不要介意吧。唉,麦克斯总是很调皮的!他总会趁机扮演反面人物!”
麦克斯笑了,让她把裙子合上,盖住她的宝物。
他的妈妈仍然像以前一样满面羞红,而罗穆尔德已经站了起来,试图用他刚拿回来的饮料杯子来掩盖他的勃起。
“妈妈,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弄点咖啡?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要睡着了。”
她警惕地看了儿子一眼。他现在还要做什么?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她知道这个游戏会更进一步持续下去,这种情绪几乎让她窒息。
“为什么不采纳你的建议呢?”她温顺地回答。
她向前倾斜秋千,然后踮起脚尖着地。
当她经过对她微笑的麦克斯时,她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儿子要做什么了,碧娅感到自己的百转柔肠正在软化。
她一转身背对着儿子,他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臀部以上。
“光天化日之下的白月光!”他嘎嘎地笑着说。
碧娅假装要拉下她自己的裙子,但他把它拧成一种绳索绑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它拉回来带回阳台。
罗穆尔德惊讶地看着麦克斯向他展示着他的妈妈碧娅那性感绝伦的光洁屁股。
与此同时,碧娅紧张尴尬地微笑着,她伸出一只手,试图掩盖披覆在她外阴上的黑亮的毛丛。
“她没有穿内裤!她没有内裤!”麦克斯用童谣般的曲调唱了起来。
罗穆尔德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也从麦克斯的诙谐下流的词句里得到了乐趣,傻傻地笑了起来。
麦克思仍然拿着那根简易绳索,走过来拥抱他的妈妈,双手抓住她的臀瓣,把她的臀瓣儿拔开。
“他看到了你的穴道,妈妈!”他附在妈妈耳边低声说:“假装挣扎,张开你的大腿,向他展示你的一切秘密!”
“我的衣服,麦克斯,你会毁了我这件漂亮的裙子,不要再这样扭扯它了,这是上好的天然丝绸!”
他的妈妈和他一起挣扎着,当她扭曲身体时,她打开大腿,裸露着光溜溜的屁股。
突然,她把自己从儿子的怀抱中撕剥甩脱出来,愤怒地打了麦克斯一个耳光。
因为他刚刚在罗穆尔德眼前触摸了她的性爱阴门。
麦克斯看到了妈妈眼中火光,退后了一步,就像一个被母亲打了一巴掌的孩子!
“这,这将教会你…明白过来,你这个肮脏的孩子!我应该在你父亲回来的时候告诉他。看着我,看看你把我穿得裙子弄成什么样子啦!”
碧娅在自己的臀部上疯狂地揩抹着,试图抚平裙子上留下的褶皱折痕。
麦克斯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仍旧是一脸惊恐。
他快要哭出来了,就像一个在公共场合被打了耳光的孩子。
罗穆尔德也穿着他的人字拖出现了。
盛怒之下,麦克斯的妈妈消失在了厨房里。
“妈的,她根本不需要你,男孩!”那个白痴嘲笑着说。
“这个肮脏的荡妇!相信我,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跑进厨房。他的妈妈刚刚插上了咖啡机的电源。他同时看见,看见妈妈对他扬起的羞涩的眼神,麦克斯感到他的怒气消退了。
“我伤害了你吗,麦克斯?”
“你真的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生气!”
“我知道,我忘了这一点,我当时很生气。我的意思是,你要懂得,同样一件事。请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着想,我觉得这太荒谬了……我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我看起来会成什么样?你反应过激了,是吗?可是你也太夸张了!”
“这么说,你同意,现在也仍然同意,是这样吗?”
他的妈妈没有回答。
她用一根手指尖轻轻敲打着过滤器。
麦克斯重新掌控了戏剧的演出;儿子不断地试图让妈妈屈服;而妈妈总是屈服!
这让碧娅很不舒服。
麦克斯抚摸着妈妈丰腴圆润的臀部。
“让我们继续吧,好吗,妈妈?你不会退缩的,对吗?”
“如果你喜欢这样,麦克斯,”她叹了口气。
“但是去和他在一起,快点。他最终会明白的。”
他出去了,端着装有三个杯子和糖碗的托盘。
罗穆尔德模仿着他的口吻质问他。
麦克斯眨了眨眼睛安慰他,这让罗穆尔德放下心来。
碧娅也走了出来,端着咖啡壶。
她为他们服务。
然后,她拿着杯子,回到了秋千上。
“嗯,妈妈,”麦克斯说。
“你介意我和罗穆尔德脱光衣服去晒个日光浴吗?”
碧娅耸了耸肩,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
像是来不及等待答复,麦克斯直接扯掉了他的短裤,脱下了他的衬衫。
他有一个不体面的棍子硬了起来。
他跌坐在椅子上,在他妈妈面前摊开大腿,拿起他的咖啡杯。
“来吧,罗穆尔德,舒服点,别客气。你像牛一样汗流浃背……”
“当然,罗穆尔德,是的,”碧娅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
“现在的潘佩隆,每个人都会脱光衣服。不要因为我感到难堪犹豫,尤其是……”
恍如一个梦游者一般,罗穆尔德也脱下了他的短裤,覆盖在他的腹部和大腿上的一束体毛中,他巨大的阳具傲然矗立。
麦克斯看到他的妈妈的瞳孔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方式扩大了,而且仿佛是不由自主地,碧娅修长并拢的双腿叉开了。
“你看到他的那个作品了吗,妈妈。这很有趣,不是吗?他的大龟头总是藏不住!”
他的妈妈说:“那是因为他受了割礼。你是犹太人吗?是吗?罗穆尔德?安贝里欧不是犹太人?”
罗穆尔德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张着,炫耀他巨大的阳具和睾丸。他把阳具握在手里,用大拇指抚摸着他自己的大龟头。
“不,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对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包皮过长……”
“妈妈,你和犹太人上过床吗?”麦克斯问。
碧娅含糊地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罗穆尔德的大阴茎。
她的表哥让她吸食的伙伴中是否有犹太人?
她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当她张开嘴,他们把龟头滑进她的身体时,当她感觉到舌头上的腥臭味时,她的情绪波动起伏的很剧烈。
“妈妈,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但是麦克斯,提醒你……他刚刚告诉我他不是犹太人……”
“如果,他能假装是个犹太人又如何呢?”
一时间,他们三个人保持了沉默。
碧娅的眼睛无法从他们勃起的阴茎上移开。
它们从麦克斯漂亮的、拱起的阴茎,粉红色的、闪闪发光的龟头,到罗穆尔德巨大的、布满根茎脉络的阳具。
“哦,”还是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她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像你们一样……在阳光下赤身裸体一定感觉更好……你介意吗?罗穆尔德?如果你允许的话!”
罗穆尔德点了点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她调情般娇媚地把裙子拉到屁股底下,然后撩到胸前,绕过头上褪下来。
“等一下,我的亲爱的妈妈宝贝,我去把它放在椅子上!”麦克斯温柔地低声说道。
他拿着衣服,把它铺在一张椅子的背上。
随着一声慵懒的叹息,他的妈妈让自己向后倒下去。
她低头娇媚地注视着自己的乳房。
它们闪烁着汗水,乳头竖挺起来。
“我全身湿透了,”她叹息着喃喃地自语,“我浑身都湿了……”
麦克斯拿起他的椅子,把它靠在秋千上。
他在妈妈的身边坐下,面对着她,但他小心翼翼地不让罗穆尔德看到他赤裸的身体的任何部位,罗穆尔德已经彻底把自己僵住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普里亚普神的雕像,他巨大的屹立的阳具勃起在他的肚子上。
“你看到我的妈妈有多好了吗,罗穆尔德?她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这很好,不是吗?你会看到她如何张开大腿向你展示她漂亮的丘陵沟壑。她喜欢这样,给先生们展示她的屁股我的妈妈。是不是,妈妈,你现在想把大腿分开吗?”
“如果你喜欢,亲爱的……”
“好了,快打开它吧,还等什么!给罗穆尔德看你的贻贝女人花!”
缓缓的,碧娅的双膝慢慢地分开。
“哦!”麦克斯感叹道,“你那里也湿透了!”
“哦,我的上帝,麦克斯……”
“亲爱的妈妈,我可怜的亲爱的妈妈,她是多么性感啊!”麦克斯低声喃喃,迫使妈妈碧娅把大腿张开的更大些。
“你有没有看到?罗穆尔德?尤其是她的下体。不可避免的是,我妈妈的阴毛过于茂盛,可是这些毛发保持了阴部的温暖。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感,来看看吧,罗穆尔德!靠近点,别一个人发呆,我的妈妈已经同意给你看所有的隐秘……你觉得她这样湿润正常吗?等等,让我把这些毛发扒开,我们会看到更好更清楚的妈妈的贻贝!”
麦克斯的妈妈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默许儿子把她早已充血膨胀的性器分开。
粉红色的果肉,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形成一个卷曲褶皱的花冠,凸起在外阴两片大阴唇之间。
阴道通向一个椭圆形的蜜蕊宫房,穴口壁膜衬满稠黏的爱液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看见了,罗穆尔德,我没有欺骗你,她昨天就对你产生了好感!就是为什么她会给你看她的性器!看,”麦克斯对刚刚跪下来凝视碧娅敞开着阴部的吉他手补充说,“看,我如何把手指放进她的孔洞之内,那里是如何地滑润……我性感活泼的妈妈喜欢这样,把男人们鸡巴塞进她的孔洞。所有,这些孔洞……甚至连这个屁眼……”
麦克斯把自己的手指从妈妈碧娅的阴道里面抽出来,又推入妈妈碧娅的肛门里,碧娅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呻吟。
她紧闭着双眼,或许她的矜持让她不愿看到两个男孩涨红的、兴奋着的脸。
然而在她的脑海里,情形却愈发糟糕,她联想到她的表哥,以及他在她十几岁时给她拉皮条时带过来的那些伙伴们。
“哦,该死的,伙计,”罗穆尔德呻吟道,“好到让人难以置信,她让自己……”
罗穆尔德无法继续表达他现在澎湃的心情,被这不可思议的香艳景象弄得晕头转向。
麦克斯,踮起脚尖,刚刚把他的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
就转向吉他手并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现在看到了吗?我正在操我的妈妈!这让你称心如意,对吗?你没有手段去操你自己的妈妈!而我的妈妈享受性交给她带来的快乐。甚至在我上过她之后,你也可以操她。但不要告诉村里人,嗯?还有,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守口如瓶对咱们都有好处。你肯定不喜欢我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未婚妻那位好姑娘!还有,丰厚的嫁妆谁也不愿意眼看着泡汤!”
麦斯克缓慢地,从妈妈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碧娅发出一声惋惜难耐的呻吟。
他的手指继续摸索着她的阴蒂。
他向罗穆尔德展示妈妈碧娅洞开的阴部蓬门,发出邀请的姿态。
“现在到你登场了,伙计。而我,只要我想,我就操她,随时随地花样百出地操她。所以我现在想等一等……来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
另一个人走上前来,他的阴茎在他的手中高耸挺拔。他正待插入,麦克斯忽然用手势制止了他。
“等等,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在你要去操她前!”
“哦…麦克斯!”他的妈妈呻吟道。
“首先,让他把它的鸡巴放在你面前,给它必要的湿润,然后他会坐在秋千上,你就坐到他身上。清楚了吗?让他的鸡巴贴着你的屁股,我会在你面前。你不需要看到他,你只需要看到我,也只能是我……”
“我已经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麦克斯,你快把我逼疯了!”
这并不是说说而已,碧娅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带着憔迫的表情看着罗穆尔德将他巨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当他穿透到达她的底部时,她呻吟起来,一只手抓挠她自己的乳房。
“哦,它很大,罗穆尔德,它让我的…被填满…好充实……用力推它……还有你的那些大卵蛋!”
她用手掌悄悄地去掂量它们,似乎恐慌于它们的重量。
罗穆尔德沉迷于朋友母亲的身体,深入她的体内的核心,带着凶狠邪恶地微笑。
他有好几次拔出自己整根的大鸡巴,再重新狠狠地把它怼进女人的嫩滑的蜜鞘深处。
而每一次这样的重复都会令女人惊慌失措地发出尖叫,伴随着亢奋的戏乐。
“哦,很肥美,异常可口……”
嫉妒突然狠狠捏住了麦克斯。他本意是让妈妈碧娅献出她的屁股,但不是她发情晕红的脸颊。
“住手,够了!”他突然暴喊道。
“把你的鸡巴从我妈妈身上拿开,狗篮子!”
“请按他说的做!”碧娅亚低声对罗穆尔德说。
然后,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说。
“麦克斯,我亲爱的宝贝。但这是,是你所想……”
“可是我说了,我想要什么。他在后面,而我在你的面前!”
“哦,对,是的,你说的对。你在前面……”
游戏在麦克斯的引导下陷入越来越疯狂的境地,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罗穆尔德不得不坐在秋千上。
他的身高足以让他的脚接触到地面。
碧娅被他的阳具的尺寸吓坏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肛门凑近罗穆尔德怒胀的龟头上。
对不得不屈从于一个孩子的奇思妙想感到厌恶,罗穆尔德一只手搂住碧娅髋部,让她紧密地挨贴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愤怒地一口气击穿了碧娅那涡轮菊花状的肛门,这引来了她的一声撕心裂肺带着哭腔的尖叫撕心裂肺带着哭腔。
“不……太过分了!”
然而,麦克斯兴致高昂地看着妈妈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扭曲表情,这里也有报复得到了一种满足的愉悦。
他来到妈妈碧娅的面前,像个君临天下的王者一般把他的阳具捅入妈妈那湿滑已极的阴道当中。
透过一层柔韧的黏膜,他感觉到另外一根巨大的、圆柱形的阴茎对他的妈妈发起的撞击。
碧娅紧紧地抱住儿子,将自身产生的痉挛传导给他,捕获着他。
母与子的嘴巴相遇碰抵在一起,碧娅立即把她的舌头伸进儿子的嘴里。
麦克斯向后退了一些,开始前后摇晃操控妈妈的身体,鼓励罗穆尔德。
“加满油!撞烂她的大屁股!”
“天哪,麦克斯,”他的妈妈喊叫道。
“麦克斯……不,不!”
“怎么,碧娅?你叫声这样狂野,难道你不满意?两个人独自为你服务,而妈妈你正在享受,难道不是这样吗?”
一种不寻常的绝望与他对她的侮辱混杂在一起。
突然,当母子再度激烈地亲吻啃咬对方的嘴唇时,一种野兽般的吠叫,一种粗重的咆哮声惊吓到了他们。
是另一个混蛋准备撒出他的麦芽精糖!
“哦,麦克斯,我能感觉到,我能感觉到……他要……正在……”
碧娅的眼睛里充满了卑鄙而赤裸裸的狂喜,她开始啜泣呻吟起来。
麦克思用他恣妄的眼睛吞噬着这张艳丽的面庞,女人的整张脸被一种疯狂的快乐所淹没,扭曲却如此地妖魅。
此时此刻的妈妈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被魔鬼所附体的女人。
“妈妈,妈妈,”他哑咽着说,“把你的嘴给我……”
“是的,我亲爱的,是的,给你……全部给你……哦,我的爱人,我的小爱人!我邪恶的小男孩!”
接着呻吟声再度接管了她,碧娅狂野地咬着儿子的嘴唇——麦克斯喜欢妈妈这不为多少人知道的谵妄癫狂的另一面——直到他的舌头上带上了一股血腥味,碧娅发出了奇怪的孩子般的稚子哀泣。
然后,他们仿佛不知所措,趴在彼此的身上,大汗淋漓,听着他们身体里的血液在耳边跳动,听着周围乡野的蝉鸣,七月的阳光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好吧,”罗穆尔德用嘶哑的声音说,“如果有人告诉我的话……”
他们慢慢地从对方身上挣脱出来,发出潮湿的沙沙声。麦克斯看着他的母亲,她正把双手放在身下。
“我的上帝,这太疯狂了……我满身都是精液……到处都是,前面,后面……嗯,罗穆尔德,最重要的是,你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是吗?”
“别担心,碧娅夫人,我的嘴巴会像一座坟墓一样安静!”
这家伙真是个白痴!
“多嘴多舌并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已经订婚了,别忘了。”
他的妈妈跑开了,带着她依然在颤抖的屁股,去了浴室的方向。突然间,麦克斯感到一阵羞愧。
他对罗穆尔德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想和她单独呆上一会儿!”
“我明白。”
他穿上短裤,拿起他的毛巾。麦克斯带他来到了大门口。
“对我来说这是少有的疯狂时刻,伙计。总之,谢谢你!这真的很棒。太疯狂了。”
他因感激之情而神志不清。就这样,麦克斯觉得自己刚刚的坏心情烟消云散了。
“你今晚可以过来。”他在关上了大门的时候对罗穆尔德说。
“你可以再操她一次,这次你从前面操她。而且她很可能跟你口交,吸你的鸡巴。”
“哦,你是个神,伙计。你是个神!”
罗穆尔德离开后,麦克斯去卧室和他的妈妈碧娅会合。
她正在床上等着他。
她卸下了妆容,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身上散发着杏仁香皂的芳香。
她用一种奇怪的忧虑的眼神质询着他。
“他已经走了。可我告诉他今天晚上再过来,他可以继续操你。你就给他吸一下吧。你不会反感为他口交,我能看得出来。”
“我会按照你的意愿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情,麦克斯……”
“可那些事不正是你也想做的吗,难道不是这样?”
“我非常淫荡非常邪恶,这一点你知道的比任何男人都透彻,我亲爱的儿子。”
母子之间不再说什么,最终双双睡着了。
幸运的是,玛丽亚当天晚上没有回来。
是大门的铃声把他们吵醒了。
他们在对方的怀里一直睡到晚上。
他们深情地凝视着对方,满脸的慵懒。
“你看,我的碧娅,如果我们结婚了,如果你是个寡妇,我是个孤儿,我们会像这样度过余生。除了快乐,什么都不会有。你会被不同的男人操,然而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不会分离,会永远地依偎在一起……”
门铃又响了。罗穆尔德显然变得不耐烦了。
“我去,我去……你会吸的,好吗?我想让他射在你的嘴里!”
他跑去为罗穆尔德开门,然后他们在阳台上坐下来喝法国茴香酒。
“你母亲会出现吗?每时每刻,都没能成功阻挡住我对她的想念,伙计!”
“妈妈,”麦克斯大喊道。
“快点出来吧,罗穆尔德想操你!”
“不行,现在还不行。”他的妈妈走到阳台上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碧娅带着轻佻的姗笑恢复平常的声调说。
“让我们先来一杯开胃酒吧。”
碧娅穿上了一件花色的夏装,脚底踩着一双高跟鞋。玛丽亚的白色围裙系在她的腰间。她用托盘端着酒瓶,碟子上放着咸味小菜和一些碎橄榄。
“嗯,这是个好提议,”麦克斯同意道,“是的,是的。作为一个会照顾好孩子们的好姑娘的同时,妈妈。你应该把你的裙子脱掉。”
碧娅迷花眼笑,这让她感到刺激。
麦克斯包揽了这份工作,他先脱下了妈妈的夏装裙子,转念想想,连围裙也一并脱了。
让她赤身裸体,踩着高跟鞋拱起身子为两个男孩把酒言欢。
男孩们抚摸她的酥软的乳房、丰腴的臀部、梳理她浓密的阴毛和那成熟的性器官,让她因为被挠痒痒发出持续的小小的尖叫。
她把大腿分开,让男孩们尽情探索发掘她的肉体,兴奋的感觉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这就像一种疾病。
麦克斯永远不会感到厌倦地看着妈妈光着身子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她的乳房在颤悠中波动,她的臀部在颤涩中扭摆。
“她看起来像个妓女,尤其搭配着那双高跟鞋,你不觉得吗?一个真正的婊子。难道你不觉得像吗?”
麦克斯给他的妈妈下达了新的指令,她很快服从般地跪在了罗穆尔德脚下,一只手攥住他的大鸡巴吮吸它。麦克斯监督着这次行动。
“舔一下他的鸡巴头子……现在轮到舔他的蛋蛋……”
听到这个幼稚的字眼,紧张的笑声侵袭着他们。
她不得不试了好几次,她笑得那么厉害,才设法将罗穆尔德巨大的龟头塞进她的喉管之内。
但紧接着她开始为他口交,直到罗穆尔德在她口中射精,发出他怪异的吼声。
她立即跑去把精液吐到一盆天竺葵里。
然后,麦克斯要求她坐好,赤身裸体地趴在罗穆尔德毛茸茸的大腿上,就像博克森酒店里接客的妓女一样,就在他的眼皮底